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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17日 星期四

[轉]看清歷史——現在的普通話是漢語嗎?

文章來源: http://folkcn.com/bbs/redirect.php?goto=newpost&tid=6947
http://ieemdai.blogspot.com/2010/07/blog-post_3966.html

作者:南無佛

普通話是民族共同語,在現代社會裡,一個國家必須有一個代表自己國家的語言,我國就是使用普通話。國家的強大,國際的交流,要求共同語言的標準化。現在,全國上下都在推廣普通話,普通話的推廣十分必要,但關鍵是選擇哪種話作為普通話進而進行推廣呢?那當然是要選擇一種科學、先進的語言作為普通話了,作為普通話應該「韻共守自然之音,字能通天下之語」,普通話要有普遍性。而選擇一種落後又不科學聽起來又不優美的語言作為一個民族的語言是一個民族的悲哀。

我們先瞭解一下現在我們所說的普通話的歷史。

[400年前的北京話:吳語]

北京自建城以來經歷過了許多個朝代的變遷,自古以來北京話有過多少變化?如何變化?這個問題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真正考證過。從歷史上講,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從意大利來的傳教士利馬竇曾用羅馬拼音記錄了大量的當時的北京話,這些記錄至今尚保存著。從利的記錄中可以明白無誤地看出:當時的北京話是有大量入聲字並且沒有zh、ch、sh等翹舌音的語言。這說明了當時的北京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現在的普通話,因為無論北京話還是普通話都不具備這些特徵。同時也說明了北京話和普通話的歷史都超不過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話是明朝的官話(考證為吳語)。

[北京出現第二語言:滿語]

滿人入關進駐北京後,為了社區的安全等政治因素,滿人把紫禁城周圍10里之內的漢人全部趕走而專屬滿人居住,這個範圍稱為北京的內城,而10里之外稱為外城。於是,北京城出現了兩個社群:滿人社群和漢人社群,這是階級、語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兩個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現了兩種語言:明朝官話和滿語。任何語言都是跟人群一體的,當時北京的兩種語言的地域差別是:內城說滿話,外城說明朝官話。

[滿語的分化——滿式漢語]

滿清在入主中原的初期,曾將保持"國語騎射"作為維護統治的一項基本國策,要求滿人說滿語寫滿文,並在北京城內設立學校,意在推廣滿語滿文,但由於滿語是一種北方民族的語言,滿人草原、叢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滿族短暫的歷史文化局限了滿語的成熟水平,至入關時滿語仍舊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它的發音和語法都十分的原始不成熟,詞彙量更是少。滿人作為中國的統治者卻不得不面對要使用語言的生活政治現實。

對於常年累月生活在山林的滿人,在北京很多普通平常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也成了新鮮事物。滿語也難以滿足日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在滿人和漢人之間是這樣,在滿人跟滿人之間也同樣無法把日常生活所碰到的東西表達清楚,至於象漢人的建築工程用語、藝術語言、醫學及其它科技用語等高級語言使用則更加無法表達,當時的形勢是滿語在北京面臨無法交流的危機。

面對有幾千年歷史的千錘百煉而成的漢語,滿人雖然奪取了中國的政權,然而其語言卻難以勝任統治中國的使命。此時,面臨著如何統治漢人這個大難題的八旗貴族,又遇到了一個比漢人的抵抗更為頭痛的問題--語言危機。徵服可以使用屠刀,統治就不能只用屠刀了,為了鞏固統治滿足政治需要乃至生活需要,滿人迫切的需要一種能夠很好的表述自己想法的語言,想在短時間內改良豐富滿語顯然不現實。

至此,學講漢語成了滿人唯一的選擇,於是八旗貴族們開始他們邯鄲學步的模仿歷程。小至為了自己日常生活的表達,大至為了統治中國的政治需要,滿人都迫切需要一種能很好地表達自己周圍生活的語言。因此,套用北京漢人的語言(包括詞彙和語音)成了唯一的選擇,滿清這種虛心學習,絕對不是他們所鼓吹的推崇漢文化,實在是為了達到其政治目的無奈之舉,是一種"工作需要",完全屬於不得已而為之。

[第三種北京話的形成——內城北京話(mandarin)]

北京城裡的很多東西,小到一種普通動植物、建築、日常用品等,大到宏偉建築和旖旎風景,用滿語都無法表達!因為滿族人的祖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日常用品,這就是當時統治中國的滿族人所遇到的嚴酷的語言現實。滿語要繼續說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漢人的語言的詞彙和模仿他們的語音之外再也沒有第二種可能!北京內城的滿人開始了他們艱難的模仿漢語的歷程。

但是滿語對比漢語有它先天的殘疾,首先,入聲字一下子就全丟了,這就是漢語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歷史原因,用滿語套學漢語的發音更是不倫不類,可以肯定地說,這是發音最糟糕的漢語。這種情形非常類似外國人說漢語,而當時八旗貴族說的漢語並不比老外。但是,歷史就是這麼殘酷,滿人的這種蹩腳漢語比起老外的蹩腳漢語要幸運得多了!隨著使用人口的增加,這種讓當時的漢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腳漢語成了清朝統治階級的「共同語言」滿人學講的蹩腳漢語(暫且把這種語言叫做滿式漢語)——這就是早期的普通話(暫時使用英語的稱謂把這種語言稱為mandarin)。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走出北京內城,形成「官話」]

隨著北京內城的「mandarin」這種蹩腳漢語的形成,在北京內城形成一個固定的說「mandarin」的人群。這個人群就是當時中國的最高統治團體 ——八旗貴族。「mandarin」成為地地道道的清朝統治者的官方語言——「滿清官話」。從「滿清官話」的形成史看,「滿清官話」受滿語的影響主要在語音方面,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蹩腳的漢語語音系統,而在詞彙和語法方面的影響則十分有限,從語言的本質上將,「滿清官話」還是應該歸屬於漢語的一種方言而不應該歸屬於滿語的一種方言,不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漢語方言。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落地生根,形成「國語」]

「滿清官話」形成後,隨著滿清政權在地域上的延伸,操著「滿清官話」的八旗貴族也就從北京的皇家內城走向中國的每一個角落,於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長官的口音又成了當地的標準口音。並在當地的上流社會向平民社會不斷地滲透壯大,最終使「滿清官話」成為中國的「國語」。

從地域上來講,中國的北方是滿人活動的主要地區,也是滿語化程度最高的地區。而南方的個別地區,像兩廣、福建等地則由於「山高皇帝遠」而受到較少的影響,入聲字在這幾個地區也得到了較好的保留並直至今日,這也是南方諸語言讀唐詩宋詞比普通話更壓韻更親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國沒有著名詩人的根本原因。

有一點要說明的是,mandarin是從北京內城繞過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國滲透而形成滿清的「國語」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話並不是真正的「國語」——普通話,雖然「外城北京話」一直受「內城北京話」的影響並不斷演變,但是,正如北京的內城貴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兩個互不相容的兩個社群一樣,「外城北京話」和「內城北京話」是跟階級差別一致的互不相同的兩種語言。所謂的「北京話」一直是兩種:「外城話」和「內城話」,而各地方所稱謂的「北京話」實際是指「內城話(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實際是對中國其它方言沒有影響的小語種。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漢語代表語言地位的確立]

mandarin經過滿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國的統治,再經過孫中山政權以一票之優勢對「國語」地位的表決,再經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憲法上「國家代表語言」條文制訂,普通話——漢語代表語言地位已經是堅不可摧。

「國語」地位的表決是不能用選舉投票的政治辦法(就算投票吧,也要充分瞭解後再投),科學要用科學的方法。

[內城話北京話在北京的消失]

從語言史上講,普通話不是北京話,而只是北京的內城話,隨著滿清王朝的解體,北京內城的貴族群體也就在北京城裡消失了,因而普通話的真正母體在北京城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把普通話硬說成是什麼北京話,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還有一半正確,但是在今天還這樣說大錯特錯了,因為「北京話」這個概念變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北京話」了。

北京歷經換代殺戮,普通話的語音詞彙與清朝入關前後滿清旗人學的漢語有關。我們知道普通話的前身叫「官話」,現在見到「官話」一詞的最早的書是傳教士利瑪竇的書。利瑪竇、羅明堅16世紀到中國,找到了跟中國人交際最方便的明代官話,記在他們寫的葡漢辭書《賓主問答辭義》裡,現在我們把它的詞語音標翻譯出來,是吳語。吳語頂著「中原雅音」之名,一直在北京的皇宮裡作為官方標準語使用到乾隆十七年,遼東、幽燕官話的後裔直隸音取得了清代宮廷語音的正音地位。(在日本到1876年才確定把中國語從吳語改為北京語。)實踐中也沒有任何個人或任何語言學家群體是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在中國的近代語言學者們要努力創造中國的國語——普通話之前,滿清的統治者們如:道光、慈禧等就已經能說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就是他們——滿清北京內城的皇親貴族。

[普通話和北京話]

明白了普通話的歷史,普通話的概念也就清晰了,其它的「滿語」、「官話」、「國語」、「普通話」、「北京話」和「mandarin」、「漢語」、「方言」這些概念也就不會搞混淆了。從歷史上看,普通話從來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普通話有它自己的歷史。而現在的北京話雖然跟普通話比鄰並一直受普通話的影響和向普通話不斷靠攏,但它從來就沒有真正跟普通話成為一體過,說這兩種話的人也從來都是生活在兩個鮮明不同的社會,所以它們是有區別的兩種漢語方言。

普通話的歷史最直接的史料可以追溯到清朝末年:「國語」一詞是清朝末年提出來的。吳汝綸 被認為是最早提到國語這個名稱的學者。1909年(宣統元年),資政院議員 江謙正式提出把官話定名為「國語」。這些能清清楚楚地說明普通話是滿族人的一種正腔,並且是只有滿族人而不是其它方言區的人所說的一種正腔,中國沒有任何一種方言比滿族人所說的語腔更接近普通話。

普通話在總體語音特徵上更近於幽燕遼寧話,而不是北京話,離河北冀魯方言則更遠。美國語言學教授鄭錦全曾將《漢語方言詞彙》(北京大學出版社)的詞語用電腦統計,結果是普通話的詞彙與瀋陽話距離最近。

現在的普通話是對漢語發音、詞彙、語法等方面的全面破壞。推廣現在的普通話實際是我們中國人自己對文化的再度摧殘。我古漢語是一種高級的語言(是普通話讓他變成古漢語,而實際還是活生生地在我們漢方言中,現在的普通話不改革就真的要令他作古咯),在方言中的很多文言詞彙就是一中證明,語言發展到了高級階段才會有文言這種簡潔的高概括性。而現今的普通話以革新目的,逐步地滿化,變得粗淺。中國人古有「寧賣祖宗田,不賣祖宗言」的說法,在很多方言都中保留了古漢語的一些影子,成為了普通話必須改革的有利佐證。

有網友說:「日本繼承了唐朝文化,韓國繼承了明朝文化,現在的中國人卻是韃靼(滿人)文化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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