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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31日 星期四

中国紧急停批新建核电站背后的惊天秘密

轉自:網絡電郵


from: backchina.com


解滨

日 本福岛的核灾难还没有完。 最终会是个什么结局,没有一个人做出乐观的估计。 最好的结局,也就是福岛周围几十平方公里内的大部分居民永久撤走。最坏的结局我就不说了。 网上有人幸灾乐祸地说日本东半岛会无人居住,荒掉。 真要是那样,中国沿海邻近日本的那些地方恐怕也会出于恐慌出现自发的移民潮向内地移。

这场灾难让近年来高歌猛进的中国核电业猛受冲击。316日,温家宝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要求全面审查在建核电站,不符合安全标准的立即停止建设。同时,要求调整完善200710月出台的《核电发展中长期规划》;在核安全规划批准前,暂停审批核电项目,包括开展前期工作的项目。这就是说,中国正式停批新建核电站。

这 个消息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最正常的反应了。 其实别的国家也做出了类似的反应。 但是,如果你觉得停批新建核电站只不过是在吸取福岛核灾难的教训,审慎地对待核电安全,严格把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确实,福岛核灾难后,有关中国核电安 全的传言满天飞。 某某高管收取巨额贿赂,放宽对核电安全的控制;某某核电站建在地震频发区;中国核技术尤其核安全人才极度匮乏,等等等等。依笔者之见,这些都不是导致停批 新建核电站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比这些要严重至少1000倍,但谁都不想说,或者不敢说。 不但中国的核专家不想说,就连美国、法国、英国、俄国乃至印度的核专家也不想说。因为这些国家都突然面临一个共同的难题。 这是福岛核灾难给所有拥有核电的国家出的一道极其艰巨的难题。

这 是一道什么样的难题呢? 这么说吧,我问你: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不想拥有核武器? 这个答案很明显: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不想拥有核武器。就连在深山老林打游击的本拉登那贼都想搞点核武器。 那么,为什么到目前为止就只有那么少数的几个国家拥有核武器呢? 这个回答也很简单: 一是有美国这个世界警察一天到晚在盯着,不让人家造。二是造核武器的门槛虽然已经越来越低,但也并不是每个国家都出得起那个钱,搞得出那个技术。 你也许糊涂了:这跟中国突然停批新的核电站有和干系?

有, 大有关系!这一次日本福岛的核灾难,一开始让全世界惊讶地不知所措,几天之后不少无核武国家突然领悟出什么似的欣喜若狂:原来核电站是那么不堪一击,就连 一场大海啸都对付不住。你看那几座反应堆就因为停电就都玩完了,污染直捣东京,整个日本在恐慌,亚洲在发抖,美国在发呆。 那要是弄颗炸弹、导弹或自杀飞机往反应堆上一炸,在控制棒关闭核反应之前直接造成爆炸,那还不更厉害!照这么说俺早就有核武器啦! 俺还费那个老鼻子劲开发核武器做啥? 以后谁要是跟俺过不去,俺只要弄些飞机或导弹(这个不难),往敌对国的任何一所核电站炸过去,只要炸中一个反应堆,那造成的核污染就和一颗小型原子弹差不 多,方圆几百公里内的水都不能喝,粮食不能吃,多酷啊!要是多炸毁几座反应堆,那敌对国就几乎不能住人了。 这世界上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吗? 俺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这种事情,世界警察管得住吗? 不就是要些高性能战斗机或导弹吗?这不难啊。

这 个国际秘密外人看不出也就算了。 要是专业人士也看不出这个秘密,要不就是猪脑子,要不就是受了巨额贿赂。 随便一算就可以算出来要几颗炸弹可以在核反应堆上钻个大窟窿。随便一分析就可以估算出炸毁一个乏燃料池需要多少公斤爆破物。 随便一打听就可以找到世界上任何一座核电站反应堆的技术类型,然后选取最佳爆破点。

你 别跟我说现在新的核反应堆都是很安全的,即使出现最大的自然灾害也不至于出现福岛那种溶堆、核材料外泄的那种情况,而中国核电安全又是全球领先。我要强调 的是: 新的设计确实很不错,很安全,但都是用来对付自然灾害和人为事故的。 能够对付军事攻击的核电站还没有设计出来,也许永远也设计不出来。 现在教科书上的核安全,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说假如人家发一颗导弹过来怎么办,人家空降一个敢死队过来如何对付,人家把电站的电脑都给停机了又怎么办。而这 些却是实实在在的新问题。 换句话说:以前教科书说的只是safety,福岛核灾难后,就成了security问题了。 怎么办?中国有这种跨专业、跨行业、跨系统的领导和技术人才吗?

你说新反应堆可以抗一万年地震吗?那有屁用。 你抗得了一颗500磅的制导炸弹吗? 你说核电站周围有强大的防空炮火,可以击落99%企图攻击核电站的飞机,包括自杀飞机,无人飞机,甚至F22吗?那我告诉你,只要有一架飞机躲过防空炮火,这核电站就完了。何况,你有没有那个资源把所有核电站周围都布上强大的防空系统都还是个问题。 就算你有强大的导弹拦截系统,可以拦截住20颗同时向你攻击的巡航导弹。 那要是有30颗导弹同时打击核电站,你怎么办? 打击核电站的办法太多了,随便想想就可以说出一大堆。过几天我要告诉你去年美国是怎样不发一枪一弹,不出动一架战机,甚至连特工都不用出动,就把伊朗用来制造核武器的反应堆给毁了的故事。

所以,福岛核灾难后,世界上突然多了一大批手中没有半颗原子弹的"有核国家"。 而已经建立了许多核电站的工业国家,突然成了被核讹诈的对象。你说这个问题是不是很严重?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核电安全突然这么重要了吧。 因为这关系到国家安全。 汉语中这两个词区别不大。 英文词眼中却有如天地之别。一个是 Nuclear Power Safety, 另一个是National Security。 同样都是安全,意义却完全不同。 日本福岛的这场核灾难,把这两个词等同了。核电安全就是国家安全。 哪位昏官要是不同意我的说法,我不是要操他祖宗八代,而是要请中纪委查查他收了多少贿赂,看看他最近怎么突然多了好几个小蜜。

估计本拉登那厮这几天拽得很,搞不好又要娶新媳妇了。 他一手端着杯老酒,一手抱着个美女,一面琢磨着,上次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俺怎么总想着鸡鸣狗盗那些笨主意,原来俺上次的飞机只要……。

好在美国还不用害怕到这个地步。 把地图打开,美国的战略防空线纵深几千公里,凭着世界最强大的空军力量和密集的地面防空系统,任何一架外国战机要是穿过这道防空线都是不可能的。离纽约市20哩内就有一座核电站。 纽约州长已经要求永久关闭那座核电站。

中国目前正在使用的核电反应堆有13个。 有27个新的反应堆在建设中。另外还计划建设50个反应堆。 除此之外,还有110个提议建设的反应堆,计划在15年内完成。

请你到谷歌上搜一下"中国核电站分布图"。 吃惊了没有?

中国的已建和在建的核电站大都在沿海经济高度发达人口高度集中的区域(江、浙、广、福建、山东、辽宁等)。 这个区域生产中国70%以上的GDP,占有50%以上的人口,出口%80以上的产品。 而这个沿海区域离周边国家并不是很远。 不像美国那样有那么宽广的太平洋、大西洋和墨西哥湾隔着。 要防止敌对国家的飞机或导弹轰炸中国的这些核电站相对起来困难得多。假如一座反应堆被炸毁,就是一个福岛级的核灾难。 在中国沿海只要炸掉5座反应堆,造成几亿居民撤离核灾区,中国的经济基本上就完蛋了。而军事防御,谁都知道是不可能万无一失的。 你就是把反应堆造在导弹营的营区内也未必不挨炸。 至于日本、法国、英国,情况比这还严峻。

如果我参加核工业和国防部门有关核安全的联席会议,我现在一定是心惊肉跳,坐卧不安,恐怕想跳楼的感觉都有。

这,就是中国紧急停批新建核电站背后的惊天秘密。




相關連接:http://luhailing12.blogspot.com/2011/03/blog-post_7762.html

2011年3月29日 星期二

日本核電廠背後的秘密


轉自網絡電郵

日本人對於核電廠的消息並不透明.

一開始美國主動說要給泠卻劑, 日本卻拒絕了.....

這麼嚴重的事情, 為甚麼爭分奪秒,

不派大量人力去救核電廠, 只有幾十個工作人員

及其他的自衛隊, 為甚麼不一開始用硼酸,

要用海水......

許多人都猜核電廠有不想別人知道的秘密..

為甚麼美國的航母要調頭?

他們的直升機在約一百公里外接觸到的放射物

包含了甚麼?

如電影般的情節,背後隱藏了...

最要命的是,日本人採取了燃料,

不是大家通用的鈾,而是鈾和混合體。

這樣做,經濟上非常不划算,安全上也不好。

唯一的用處,就是燃燒過後的廢料,

就是提純的,可以用來製造原子彈。

其實這也是日本一直祕而不宣的“和平核能”政策,

就是通過所謂和平的利用核能,

日本名正言順地生產和儲存了可以製造

幾千顆原子彈的,再加上日本的技術,

可以快速地安裝原子彈,

用來制衡它認為有威脅的國家。

日本37萬平方公里,卻變態地修建了57個核電站,

發出的電不到全國需求的30%

一個核電站有4-6個反應堆,

即全國有三百多個反應堆。

37*30%=11萬平方公里,

即三百多個反應堆為11萬平方公里供電

110000/300=367平方公里

也就是說,

日本的一個核反應爐只為367平方公里提供電力。

相當於每個縣級城市就要配一個核反應爐。

TMD正常嗎?


(Embedded image moved to file: pic02028.gif)

事實上,作為一個島國,

日本有著豐富的潮汐和風力發電資源,

同時太陽能也非常先進,但該國對這些視若無物,

多年來,全力發展核電。

如果這僅僅是電力需要也就罷了,但是,

有多少人知道?

在核電技術已經突飛猛進的今天,

日本的核電設施卻一律死抱著第一二代技術不放。

福島核電站採用的是鈾混合氧化物

這種比鈾氧原料貴2-3倍,而且危險性高的原料,

反應堆用的也是安全性差的快增殖反應堆,

而且沸水堆只有一回路,直通渦輪。

日本人玩這種手段只要有點腦子的都看得出來

他們想要幹什麼:

不就是為了儲備製造核彈的那點嘛。

現在據報導爆掉的一號堆已經在用硼酸了。

一開始不肯用是因為一旦用了硼酸,

裏面的核燃料就全部報廢了。

福島電站用的可是MOX燃料,

那可是極重要的戰略資源,你們懂的。


現在國際上最新一代的核反應爐是

號稱出事故緊急停堆後36小時無人看護照樣安全的。

但日本人就是不用。

簡單地講,它們只造最原始最落後的核電站,

絕不採用新技術,哪怕是新技術再成熟,再免費。

因為原始的一二代技術最有利於大量提煉核原料。

最浪費,最低能,最高消耗,最大成本,最不安全,

只為換得核原料。

這場核災難到底會發展到多大,

至少還有三個問題沒公開,離了這三個問題,

誰也無法預測,只有日本心裏清楚。


第一個問題:

它們造出來的四千枚核彈的原料存放在哪里?

是否安全?!

第二個問題:

在這些核電站裏,到底還有什麼秘密,

這些以製造核彈原料為目的的核電站裏,

都有哪些高危和不可告人的東西?!

第三個問題:

日本這些年積攢的核廢料都放在哪里?

在陸地上?還是在海裏?

還是偷運到哪里去了?會不會產生危害?

這些問題都是潛在的核彈級風險。

是對全人類的安全威脅!

可以看出曰本的野心,他的堆居然是鈾堆,

而不是普通的二氧化鈾堆,

看來造核彈就在他們掌握中。

他們這盤棋很大啊。

堆是什麼呢?

簡單地說,也可以做核彈,

往長崎廣島投的彈就是彈。

他們不用二氧化鈾做燃料芯塊,

而是用鈾合金,這就很說明問題。
--
一切似乎冥冥中注定著,

如果日本繼續製造核武器,

他們將會用這些武器做些甚麼呢?

沒有一個島國如日本般,不主力發展潮汐與太陽能,

卻不斷地發展核電,用那些核廢料生產出能夠

製造出原子彈的

如果不是日本的核爆事件,

日本將30%的全國用核能用電比例,再繼續擴大,

再建多些核電廠,

中國以及其他國家又再繼續建核電廠,朝鮮、伊朗

繼續用他們那不成熟的技術去製造核武.....

世界未來將會怎樣?

一場海嘯,猶如潘朵拉的盒子,

將日本的核武器計劃掀了開來,

某方面也算救了日本人,還有我們。

大部分日本人仍是善良的,

他們也是無辜及不知情的,

問題在於政治被日本右翼所掌握住。

甚麼都敢講的石原慎太郎,

也是在遭遇到切身之痛後,

才明白到他們究竟做了些甚麼。

將靈魂賣給了魔鬼,卻被那隻魔鬼反噬。

無論怎樣,希望世界和平,

這個世界少些天災與人禍。

2011年3月26日 星期六

這一生,至少當一次傻瓜 。

轉載自:http://goo.gl/lip5Z
商周閱讀

他堅持種蘋果不施肥、不灑藥,卻培育出令人驚嘆的蘋果,現在,他的故事被寫下來出書。以下是精彩內容摘要:

木村秋則的蘋果,來自日本農業聖地,蘋果產量占全日本半數的青森縣岩木山山腳,但外觀一點都不起眼,早先採收的時候,還會從裝蘋果塑膠籃的格子掉出來。

但光去年一年,卻有超過四千人想吃他親手種的蘋果,只有兩千人透過抽選如願;更有六千人造訪木村阿公的蘋果園。二○○六年十二月,日本NHK《專家的作風》節目報導木村栽種蘋果樹的獨特方式,引發該節目前所未有的回響,在觀眾要求下,迄今已重播超過一百遍。

這段期間,上千封電子郵件和信件寄到電視台,希望轉交給木村先生,除請教栽培方法外,最多的就是表達「希望可以吃到木村先生的蘋果,哪怕只有一次都好」的心願。除了蘋果之外,想自殺的年輕人,也從木村身上找到活下去的勇氣;就連黑道大哥,也想和木村單獨喝酒。

故事要從東京白金台一家高級的法國餐廳拉開序幕。

那是一家只有老饕才知道的餐廳,要預約用餐起碼得等上半年。這家餐廳的招牌菜之一,就是「木村先生的蘋果湯」。主廚井口久和說:「這種蘋果居然不會爛,可能是匯聚了生產者的靈魂……。」

通常,蘋果切開後放置一會兒,很快就會變成咖啡色,然後開始腐爛。然而,井口廚房內切成兩半、放了兩年的木村蘋果不會爛,只會像「枯萎」般越縮越小,最後變成帶有淡淡紅色的乾果,散發出像水果乾般甜蜜的香味。

一本書,讓阿公起了自然農法的夢

蘋果「不會爛」,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答案要回在木村的蘋果園找。

穿過日本北端津輕平野岩木山山麓下,一片又一片修剪整齊,樹下雜草像草皮般的蘋果園,來到木村的神奇果園,眼前這座雜草叢林中,蝗蟲唯我獨尊的跳來跳去,蜜蜂飛舞,青蛙扯開嗓子高鳴,還有野鼠、兔子奔竄,必須雙手用力撥開雜草,才能走到蘋果樹旁。

對蘋果果農來說,維持整潔的蘋果園,不僅是獲得豐碩果實不可或缺的工作,更是一種道德,但木村的果園簡直就像是荒蕪的野山,在木村剛開始種蘋果前幾年,周圍的果農拜託他修一下草,但他固執的不肯點頭。一度,這座果園荒蕪得好像是得了皮膚病而掉毛的狗。

為什麼會荒蕪到這種程度?附近的果農無人不知,因為,這裡沒有灑農藥,這裡還原了生態系統,回歸到真正的「大自然」。從一九七八年開始,木村就不曾在這八千八百平方公尺大的果園使用一滴農藥、一撮肥料。

不用農藥、甚至不用任何有機肥料,是木村蘋果不會爛的秘密,但要栽培蘋果需要用農藥,對果農來說,是常識中的常識,木村想實現自然農法的夢想,至少在一九八○年代,是百分之百不可能實現的事。

讓木村興起這個念頭的,是一本不經意翻開的書,那是日本農業專家福岡正信寫的《自然農法》,書最前面寫著「什麼都不做,也不使用農藥和肥料的農業生活。」「啊!原來還有這種農業生活?姑且不論自己要不要去做,同樣身為農民,不禁產生了好奇。之後,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書都被我翻爛了。」木村說。

每天苦思驅蟲法,甚至想過淋醬油

為了一個簡單平凡的信念,木村連續好幾年沒有收入,一家七口持續過著赤貧的生活,幾乎快走投無路了。為了除盡專門吃蘋果樹初春嫩葉和花芽的褐捲葉蛾、亂紋蘋果捲葉蛾,還有會啃食葉子的尺蠖、蚜蟲,以及危害果實的螟蛾幼蟲和介殼蟲等,不下三十種的蘋果樹害蟲,木村帶著全家人沒日沒夜的在不開花、不結果的果園裡,用雙手和塑膠袋抓害蟲、噴灑醋液。「那時候,我根本不管收入的事,腦子裡壓根兒就沒考慮這個問題。想要嘗試的事接二連三的從腦子裡冒了出來,吃飯的時候,把醬油淋在魚上,就會想到搞不好醬油有效……。啊哈哈哈,太好笑了!」木村回憶。

為養活家人,沒有米吃時,木村拿東西去典當;沒有錢用時,他去工地、酒店做別人認為低三下四的工作。那時正是一九八○年代初期,傅高義的《日本第一》暢銷書出版,日本經濟成為世界典範的時代。

什麼都不做,聽起來簡單,但蘋果樹的情況卻慘不忍睹,情況一年比一年糟糕,除斑點落葉病肆虐,又出現數不盡的害蟲,數量多得驚人,簡直變成了昆蟲的天堂,引起鄰人極大不滿。當地果農用津輕話替木村取了一個很糟糕的綽號:「滅灶」,意思就是爐灶的火滅了的意思。如果一個家庭生活中心的爐灶都熄了火,就代表一個家支離破碎,家人走投無路了。對農人來說,這是最大的侮辱。

即使如此,他仍然認為這是唯一的成功之路,即使別人認為他瘋了,他也無話可說。

最後,他從野生果樹找到自然農法的解答。原來手工抓蟲都是白做工,土壤才是關鍵。於是,木村在果園裡開始大量撒大豆,大豆根部密密麻麻的根粒菌改善土壤裡氮的含量。翌年,蘋果園彷彿變成了原始森林,大豆下方長滿各式各樣的雜草,昆蟲在草中鳴叫,青蛙捕捉昆蟲,蛇在青蛙身後虎視眈眈,甚至還有野鼠、野兔,雖然斑點落葉病和捲葉蛾依然肆虐,但木村覺得蘋果樹已經結束長期和疾病的抗爭,漸漸恢復健康。

好不容易才結兩顆果子,放佛堂祭拜

終於,又過了三年,也就是所有果園停止使用農藥的第八年春天,果園裡開出七朵蘋果花,這七朵花中,有兩朵結了果。那兩顆蘋果是那一年的全部收成,木村把蘋果放在佛堂祭拜後,全家人一起分享。

那兩顆蘋果好吃得令人驚訝,木村看到苦盡之後的曙光。

當地人稱他「木村阿公」的木村秋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到今天,果農木村秋則已經種了三十七年的蘋果。他今年虛歲六十歲,但是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這是因為他在酒店打工時遭人毆打,因此一口牙都掉光的緣故。也因為如此,他沒有辦法直接啃食自己一手栽培的蘋果。

寫看板恐嚇、溫柔勸說昆蟲別吃樹葉

「因為我是傻瓜,所以像山豬一樣只顧著往前衝,心想總有一天會成功。」這是木村的口頭禪。而木村的傻還不是普通的傻。

危害蘋果樹的害蟲不計其數,專吃蘋果樹葉和蘋果花搶養分的尺蠖,是果園最常見的害蟲,木村經常從一大早就在蘋果樹下張大眼睛、不知厭倦的觀察著尺蠖的一舉一動。

這是侵害木村心愛蘋果樹的可恨敵人,他一度認為熟知尺蠖的習性後,也許可以發現消滅牠的方法。但木村觀察尺蠖的眼神未免也太溫柔了,當尺蠖不小心掉在他胸前時,他抓了起來,用放大鏡仔細觀察牠的臉,然後把牠放回蘋果葉上,「不要吃太多葉子唷。」他對昆蟲說道。

果園的角落,豎著一塊硬紙板看板,上面寫著對昆蟲的警告:「警告昆蟲!如果你們繼續在此肆虐,我將使用烈性農藥!」

除了傻,木村生性更是樂觀過人。「我用牙齒換來蘋果樹的樹葉。」木村說著冷笑話,自己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沒有混合H的音,而是連續發出母音A的聲音。

一口津輕腔,跟韓國江原道的口音如出一轍的木村說:「日本的蘋果栽培史有一百二十年,之前也有許多人嘗試過無農藥、無肥料的栽培,但是都失敗了。大家都是在嘗試四到五年後,就認為不可能而放棄。我卻像個傻瓜一樣,苦撐了十一年才開始有收入,可能是因為我太笨了,蘋果樹也受不了我,只好結出蘋果了。哈哈哈!」

木村真的這樣認為。

木村在種出不依賴農藥和肥料的蘋果後,越來越多人聽過他的故事,想嘗「好吃到令人驚訝滋味」的人有增無減,但八百株蘋果樹產量有限,木村卻從未想提高售價,一箱十六至二十顆裝的蘋果,售價僅約四千二百日圓(約合新台幣一千四百九十元)。木村說,不是為了賺錢才開始種蘋果的,他只希望有更多人用自然農法成功栽培蘋果,大眾就能用更便宜的價格吃到了。

自認沒功勞,都是蘋果樹自己的努力

木村非但沒想過提高蘋果價格,更把種出無農藥蘋果的功勞歸給蘋果樹自己。

為什麼不用農藥也可以種出蘋果?木村這樣回答:「人類能夠做的事沒什麼了不起,大家都說,木村很努力,但其實不是我,而是蘋果樹很努力。這不是我在謙虛,是發自內心這麼認為。因為,無論人再怎麼努力,都無法靠自己開出一朵蘋果花,不管是手上還是腳上,都不可能開出蘋果花。也許大家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不這麼想的人,代表他並沒有真正理解自然。看到整個果園滿滿的蘋果花,我深刻體會到這一點。這些蘋果花不是我的功勞,而是蘋果樹的功勞,主角不是人,而是蘋果樹。我之前不懂這個道理,一直以為是自己在種蘋果,以為自己在管理蘋果樹。其實,我只能協助蘋果樹而已。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後,我終於了解了這一點。我花了很長時間才走到這一步。」

勸輕生的人,死前至少為一件事瘋狂

等待蘋果樹開花結果的那十一年間,還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木村曾經一一拜託即將枯萎的蘋果樹「請你們不要枯萎。」其實,木村並沒有拜託所有的蘋果樹,尤其是和旁邊的果園相鄰,或是馬路旁的蘋果樹,因為木村不希望其他果農看到他在對蘋果樹說話。

即使木村拜託,也有不少蘋果樹枯萎了,果園裡隨處可見枯掉的蘋果樹。

調查這些枯掉的蘋果樹後,他發現一件奇妙的事,枯萎的蘋果樹很隨機,並沒有呈現位置影響的規律性。強壯的蘋果樹留了下來,衰弱的蘋果樹漸漸枯萎。

只有一個例外,有一整排蘋果樹好像骨牌般全倒了。木村至今仍然為此深感懊悔,因為,那排沒有出聲拜託的蘋果樹全都枯萎了,無一倖免。

木村的故事在日本廣為流傳之後,一個想要自殺的年輕人打電話給木村,說他剛從研究所畢業,不管做什麼都失敗,找不到工作,也回不了家,所以打算一死了之。看到木村的訪談節目後改變了心意,終於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問木村,當時是怎麼回答那個年輕人的,他稍微沉思了一下。「嗯……,我好像說,很高興他改變心意了,然後,我告訴他,只要當個傻瓜就好。只要實際做做看就知道,沒有比當傻瓜更簡單的事了。既然想死,那就在死之前當一次傻瓜。身為曾經有過相同想法的過來人,我至今領悟到一點:為一件事瘋狂,總有一天,可以從中找到答案。」

為一件事瘋狂,總有一天,可以從中找到答案。木村這句話正道盡了他的人生。

2011年3月17日 星期四

[轉]看清歷史——現在的普通話是漢語嗎?

文章來源: http://folkcn.com/bbs/redirect.php?goto=newpost&tid=6947
http://ieemdai.blogspot.com/2010/07/blog-post_3966.html

作者:南無佛

普通話是民族共同語,在現代社會裡,一個國家必須有一個代表自己國家的語言,我國就是使用普通話。國家的強大,國際的交流,要求共同語言的標準化。現在,全國上下都在推廣普通話,普通話的推廣十分必要,但關鍵是選擇哪種話作為普通話進而進行推廣呢?那當然是要選擇一種科學、先進的語言作為普通話了,作為普通話應該「韻共守自然之音,字能通天下之語」,普通話要有普遍性。而選擇一種落後又不科學聽起來又不優美的語言作為一個民族的語言是一個民族的悲哀。

我們先瞭解一下現在我們所說的普通話的歷史。

[400年前的北京話:吳語]

北京自建城以來經歷過了許多個朝代的變遷,自古以來北京話有過多少變化?如何變化?這個問題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真正考證過。從歷史上講,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從意大利來的傳教士利馬竇曾用羅馬拼音記錄了大量的當時的北京話,這些記錄至今尚保存著。從利的記錄中可以明白無誤地看出:當時的北京話是有大量入聲字並且沒有zh、ch、sh等翹舌音的語言。這說明了當時的北京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現在的普通話,因為無論北京話還是普通話都不具備這些特徵。同時也說明了北京話和普通話的歷史都超不過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話是明朝的官話(考證為吳語)。

[北京出現第二語言:滿語]

滿人入關進駐北京後,為了社區的安全等政治因素,滿人把紫禁城周圍10里之內的漢人全部趕走而專屬滿人居住,這個範圍稱為北京的內城,而10里之外稱為外城。於是,北京城出現了兩個社群:滿人社群和漢人社群,這是階級、語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兩個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現了兩種語言:明朝官話和滿語。任何語言都是跟人群一體的,當時北京的兩種語言的地域差別是:內城說滿話,外城說明朝官話。

[滿語的分化——滿式漢語]

滿清在入主中原的初期,曾將保持"國語騎射"作為維護統治的一項基本國策,要求滿人說滿語寫滿文,並在北京城內設立學校,意在推廣滿語滿文,但由於滿語是一種北方民族的語言,滿人草原、叢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滿族短暫的歷史文化局限了滿語的成熟水平,至入關時滿語仍舊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它的發音和語法都十分的原始不成熟,詞彙量更是少。滿人作為中國的統治者卻不得不面對要使用語言的生活政治現實。

對於常年累月生活在山林的滿人,在北京很多普通平常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也成了新鮮事物。滿語也難以滿足日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在滿人和漢人之間是這樣,在滿人跟滿人之間也同樣無法把日常生活所碰到的東西表達清楚,至於象漢人的建築工程用語、藝術語言、醫學及其它科技用語等高級語言使用則更加無法表達,當時的形勢是滿語在北京面臨無法交流的危機。

面對有幾千年歷史的千錘百煉而成的漢語,滿人雖然奪取了中國的政權,然而其語言卻難以勝任統治中國的使命。此時,面臨著如何統治漢人這個大難題的八旗貴族,又遇到了一個比漢人的抵抗更為頭痛的問題--語言危機。徵服可以使用屠刀,統治就不能只用屠刀了,為了鞏固統治滿足政治需要乃至生活需要,滿人迫切的需要一種能夠很好的表述自己想法的語言,想在短時間內改良豐富滿語顯然不現實。

至此,學講漢語成了滿人唯一的選擇,於是八旗貴族們開始他們邯鄲學步的模仿歷程。小至為了自己日常生活的表達,大至為了統治中國的政治需要,滿人都迫切需要一種能很好地表達自己周圍生活的語言。因此,套用北京漢人的語言(包括詞彙和語音)成了唯一的選擇,滿清這種虛心學習,絕對不是他們所鼓吹的推崇漢文化,實在是為了達到其政治目的無奈之舉,是一種"工作需要",完全屬於不得已而為之。

[第三種北京話的形成——內城北京話(mandarin)]

北京城裡的很多東西,小到一種普通動植物、建築、日常用品等,大到宏偉建築和旖旎風景,用滿語都無法表達!因為滿族人的祖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日常用品,這就是當時統治中國的滿族人所遇到的嚴酷的語言現實。滿語要繼續說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漢人的語言的詞彙和模仿他們的語音之外再也沒有第二種可能!北京內城的滿人開始了他們艱難的模仿漢語的歷程。

但是滿語對比漢語有它先天的殘疾,首先,入聲字一下子就全丟了,這就是漢語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歷史原因,用滿語套學漢語的發音更是不倫不類,可以肯定地說,這是發音最糟糕的漢語。這種情形非常類似外國人說漢語,而當時八旗貴族說的漢語並不比老外。但是,歷史就是這麼殘酷,滿人的這種蹩腳漢語比起老外的蹩腳漢語要幸運得多了!隨著使用人口的增加,這種讓當時的漢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腳漢語成了清朝統治階級的「共同語言」滿人學講的蹩腳漢語(暫且把這種語言叫做滿式漢語)——這就是早期的普通話(暫時使用英語的稱謂把這種語言稱為mandarin)。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走出北京內城,形成「官話」]

隨著北京內城的「mandarin」這種蹩腳漢語的形成,在北京內城形成一個固定的說「mandarin」的人群。這個人群就是當時中國的最高統治團體 ——八旗貴族。「mandarin」成為地地道道的清朝統治者的官方語言——「滿清官話」。從「滿清官話」的形成史看,「滿清官話」受滿語的影響主要在語音方面,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蹩腳的漢語語音系統,而在詞彙和語法方面的影響則十分有限,從語言的本質上將,「滿清官話」還是應該歸屬於漢語的一種方言而不應該歸屬於滿語的一種方言,不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漢語方言。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落地生根,形成「國語」]

「滿清官話」形成後,隨著滿清政權在地域上的延伸,操著「滿清官話」的八旗貴族也就從北京的皇家內城走向中國的每一個角落,於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長官的口音又成了當地的標準口音。並在當地的上流社會向平民社會不斷地滲透壯大,最終使「滿清官話」成為中國的「國語」。

從地域上來講,中國的北方是滿人活動的主要地區,也是滿語化程度最高的地區。而南方的個別地區,像兩廣、福建等地則由於「山高皇帝遠」而受到較少的影響,入聲字在這幾個地區也得到了較好的保留並直至今日,這也是南方諸語言讀唐詩宋詞比普通話更壓韻更親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國沒有著名詩人的根本原因。

有一點要說明的是,mandarin是從北京內城繞過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國滲透而形成滿清的「國語」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話並不是真正的「國語」——普通話,雖然「外城北京話」一直受「內城北京話」的影響並不斷演變,但是,正如北京的內城貴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兩個互不相容的兩個社群一樣,「外城北京話」和「內城北京話」是跟階級差別一致的互不相同的兩種語言。所謂的「北京話」一直是兩種:「外城話」和「內城話」,而各地方所稱謂的「北京話」實際是指「內城話(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實際是對中國其它方言沒有影響的小語種。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漢語代表語言地位的確立]

mandarin經過滿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國的統治,再經過孫中山政權以一票之優勢對「國語」地位的表決,再經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憲法上「國家代表語言」條文制訂,普通話——漢語代表語言地位已經是堅不可摧。

「國語」地位的表決是不能用選舉投票的政治辦法(就算投票吧,也要充分瞭解後再投),科學要用科學的方法。

[內城話北京話在北京的消失]

從語言史上講,普通話不是北京話,而只是北京的內城話,隨著滿清王朝的解體,北京內城的貴族群體也就在北京城裡消失了,因而普通話的真正母體在北京城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把普通話硬說成是什麼北京話,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還有一半正確,但是在今天還這樣說大錯特錯了,因為「北京話」這個概念變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北京話」了。

北京歷經換代殺戮,普通話的語音詞彙與清朝入關前後滿清旗人學的漢語有關。我們知道普通話的前身叫「官話」,現在見到「官話」一詞的最早的書是傳教士利瑪竇的書。利瑪竇、羅明堅16世紀到中國,找到了跟中國人交際最方便的明代官話,記在他們寫的葡漢辭書《賓主問答辭義》裡,現在我們把它的詞語音標翻譯出來,是吳語。吳語頂著「中原雅音」之名,一直在北京的皇宮裡作為官方標準語使用到乾隆十七年,遼東、幽燕官話的後裔直隸音取得了清代宮廷語音的正音地位。(在日本到1876年才確定把中國語從吳語改為北京語。)實踐中也沒有任何個人或任何語言學家群體是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在中國的近代語言學者們要努力創造中國的國語——普通話之前,滿清的統治者們如:道光、慈禧等就已經能說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就是他們——滿清北京內城的皇親貴族。

[普通話和北京話]

明白了普通話的歷史,普通話的概念也就清晰了,其它的「滿語」、「官話」、「國語」、「普通話」、「北京話」和「mandarin」、「漢語」、「方言」這些概念也就不會搞混淆了。從歷史上看,普通話從來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普通話有它自己的歷史。而現在的北京話雖然跟普通話比鄰並一直受普通話的影響和向普通話不斷靠攏,但它從來就沒有真正跟普通話成為一體過,說這兩種話的人也從來都是生活在兩個鮮明不同的社會,所以它們是有區別的兩種漢語方言。

普通話的歷史最直接的史料可以追溯到清朝末年:「國語」一詞是清朝末年提出來的。吳汝綸 被認為是最早提到國語這個名稱的學者。1909年(宣統元年),資政院議員 江謙正式提出把官話定名為「國語」。這些能清清楚楚地說明普通話是滿族人的一種正腔,並且是只有滿族人而不是其它方言區的人所說的一種正腔,中國沒有任何一種方言比滿族人所說的語腔更接近普通話。

普通話在總體語音特徵上更近於幽燕遼寧話,而不是北京話,離河北冀魯方言則更遠。美國語言學教授鄭錦全曾將《漢語方言詞彙》(北京大學出版社)的詞語用電腦統計,結果是普通話的詞彙與瀋陽話距離最近。

現在的普通話是對漢語發音、詞彙、語法等方面的全面破壞。推廣現在的普通話實際是我們中國人自己對文化的再度摧殘。我古漢語是一種高級的語言(是普通話讓他變成古漢語,而實際還是活生生地在我們漢方言中,現在的普通話不改革就真的要令他作古咯),在方言中的很多文言詞彙就是一中證明,語言發展到了高級階段才會有文言這種簡潔的高概括性。而現今的普通話以革新目的,逐步地滿化,變得粗淺。中國人古有「寧賣祖宗田,不賣祖宗言」的說法,在很多方言都中保留了古漢語的一些影子,成為了普通話必須改革的有利佐證。

有網友說:「日本繼承了唐朝文化,韓國繼承了明朝文化,現在的中國人卻是韃靼(滿人)文化的後代。」

2011年3月1日 星期二

[轉]全球整併、企業壽命縮短 換軌潮

全球整併、企業壽命縮短

換軌潮

文/王之杰、林正文

拜「地球是平的」之賜,製造業服務業工作機會陸續外移中國,再加上台灣經濟急速轉壞,政策品質粗糙,行業的壽命更短。

正因為職場板塊的大變動、舊工作快速消失、新工作不斷冒出的趨勢下,一旦職場的第一軌道,走到盡頭時,培養可轉換的能力,修鍊職場中的「第二軌道」,就成為人生必修課,修課的年紀甚至已經從壯年四十,提前至青年三十。

你也可以不必等到生涯的第一個職場軌道走到盡頭,在那之前提起勇氣,提前從你現在正在行進的軌道上轉換跑道,開闢第二個人生戰場,就不必擔心家庭、人生,會因工作消失而一起陪葬。你,準備好「換軌」了嗎?

「今天大家來幫老同事慶生,看在大家都是彰銀人的分上,等下結帳時,跟洪老闆說一聲,給你們打七五折優待!」嬌小的林月鳳帶著滿臉笑容、扯著喉嚨,在人聲鼎沸的天香回味火鍋店裡,和一大桌的客人寒暄談笑,而原本在櫃台忙著結帳的洪正修,送走一批客人後,也走到林月鳳身邊,兩人一起以茶代酒,向客人致意。

在今年三月之前,洪正修和林月鳳這對夫妻,和這桌客人一樣,都是彰化銀行總行的資深員工。洪正修是彰化銀行電子營運處副處長,林月鳳則是行銷策略處的一等專員,在彰銀的年資都超過三十年。

「我們本來要同時申請優退,但是總經理陳辰昭一直慰留,去年我先退下來,我先生的退休拖到今年過完年才批准。」林月鳳說。前年開始彰銀為了要讓組織年輕化,開始分階段進行大規模的優退,今年才五十出頭的她,並沒有這麼快打算退休,洪正修比林月鳳長四歲,有資訊長才,在彰銀轉型過程裡負責重要的核心系統更新工作,還有繼續高升的機會。

但是彰銀這幾年,在二次金改中,成為多家金控覬覦的對象,早已沒有當年三商銀時代的風光,只要傳出任何有關於經營階層的傳言,幾乎都是負面的,因此每當優退方案一推出,想要主動求去的人都高達三、四百人。

「領了優退金,能夠做些什麼小生意,是老同事茶餘飯後最常討論的話題。」林月鳳說,公司列出的優退資格,年齡從四十八歲到五十五歲,很多人都還有未了的經濟壓力,自然想要開創事業第二春。

洪正修的大兒子洪哲在天香回味總店工作,一直想要自己開店,因此當他知道爸媽有意退休,便積極說服他們出資,讓從沒有生意經驗的洪正修夫婦,意外地開了加盟店。「這對我們兩人來說,稱得上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

環境變動
人的一生中,最少會經歷三次轉換職場領域

不過,像洪正修夫妻一樣有勇氣、有機會的人畢竟是少數,「有九成優退的員工,美其名是退休,實際上是失業。」彰銀工會理事長曹炳坤說,從去年下半年到今年初,彰銀三批優退中,合計約一千名員工離職,只有極少數的人找到其他銀行的工作,或者是進入親友的公司當會計。

「銀行員本來就保守,當年大家都抱著做一輩子的心態,沒想到環境變化這麼快,很多人被優退後,生活雖不成問題,但心境上卻難以調適。」曹炳坤說。自二○○一年「金控怪獸」出現後,五年下來累積有近萬名的銀行員,金飯碗不保,必須另謀出路。

「每十年求職市場都會出現『妖魔鬼怪』,威脅大家的飯碗!」被譯成十二種語言,全球印行超過八百萬冊的暢銷求職指南《這樣求職、才能成功》作者理察.鮑爾斯(Richard Bolles)以美國例子指出,這些「妖魔鬼怪」在「某些年頭可能是外國勞工,另一個年頭可能是機器人取代量產工作,接下來的十年,它變身為中國……」因此在未來,多數人的一生中,可能要轉行三到五次。

正因為職場板塊的大變動、舊工作快速消失、新工作不斷冒出的趨勢下,一旦職場的第一軌道,走到盡頭時,培養可轉換的能力,修鍊職場中的「第二軌道」,就成為人生必修課,修課的年紀已經從壯年四十,提前至青年三十。

不過,這可不是一堂「營養學分」。根據主計處統計,跨行轉業這個念頭,每年會經過五百萬個台灣人的腦袋,卻只有不到六十萬的人勇敢實踐它,因為如果處理不好,就像帶著一家老小飛上三萬英尺上空,卻沒帶降落傘一樣;但如果及早準備,人生很可能就此峰迴路轉。

美國《富比世》雜誌在六月的一篇專文中,模擬了二二六年職場的樣貌:大賣場Wal-Mart(沃爾瑪)的結帳櫃台,看不到任何一名結帳員,因為早在五年前,結帳員的功能早被RFID(無線射頻辨識系統)這種技術取代了;熙來攘往的郵局裡,幾乎看不到人影,因為人們早已經不再寄信了;連加油站都消失了,因為石油不再是汽車的主要燃料,氫氣成為車輛的主要動力,加氫站取代了加油站的功能,石化工業邁入黃昏;紙本報業也已消失在工作版圖中……

知識經濟全盤改變經濟活動的面貌。「未來二十年,每一個人現在的工作都可能會死亡,那些仍存活的工作,形態也會有重大改變。」全球知名的未來學家托佛勒(Alvin Toffler)斬釘截鐵地指出。

連專門「搶」別人工作的中國,不少行業都在消失中。根據中國中央最近修定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分類大典》中,過去五年中,三千種行業已經在中國消失,目前全中國現有職業只剩一八三八種。這是科技進步帶來的職場改變。

故事可沒到此就結束。對於台灣來說,吃掉工作的妖魔鬼怪不只「科技」一種,而是一股擋不住的環境變化力量,在不知不覺間,把很多工作機會悄悄地吃掉了。

舊工作消失
一間間的公司和工廠都吹起了熄燈號

「五年前,我們搬到平鎮工業區時,當時晚上工業區裡處處燈火通明。」健鼎科技發言人林修立說,但是,現在晚上還在開夜班生產線趕工的只剩下健鼎一家了。拜「地球是平的」之賜,製造業服務業工作機會陸續外移中國,再加上台灣經濟急速轉壞,政策品質粗糙,行業的壽命更短。

去年九月健鼎對面的台灣電路公司無預警宣布惡性倒閉,兩千多名員工一夕之間沒了工作,因為負責人跑路,員工領不到資遣費,還上演包圍工廠抗爭的戲碼,這景象更是讓健鼎內部好一陣子沒聽到有人抱怨工作太忙、太累。「但是科技產業的景氣來得快也去得快,我們對工作還是隨時都抱著危機意識。」林修立說。

科技的巨輪雖把許多工作掃進歷史灰燼中,但也同時創造了新的工作。《富比世》雜誌就預測,二十年之後,機器人維修師、動物律師、基因篩選研究員,將成為最火紅的行業,而藝術家、葬禮禮儀師、美髮師,則是千年不敗的職業。台灣職場大環境雖然不佳,但在過去十二年,屬於「專業技術」的工作職位,仍舊成長七二%,共有一七一萬個技術專業相關的工作職缺,因科技推陳出新而誕生。

也就是說,只要能在生涯的第一個職場軌道走到盡頭之前,盡速轉換跑道,開闢第二個人生戰場,就不必擔心家庭、人生,會因工作消失而一起陪葬。

換軌成功心法1
換跑道非一夕可及,「試穿」各種身分,打造多軌職場

美國職場大師鮑爾斯,提出了培養人生第二軌道的方法——「可轉移技能」。他說,技能是工作最基本的單位,既然人生可能必須轉業三次,就必須培養能跨業、可移轉的技能。當可移轉技能水準愈高,在工作上就擁有愈多的自由;可移轉技能水準愈高,不管找什麼工作,都會面對比較小的競爭。可轉換技能,指的並不只是專業技能(hard skills),還包括心理移轉及人脈轉移等軟性技能(soft skills),甚至,心理素質建設的重要性,還遠超過技術層面的專業技能。

法國INSEAD商學院教授伊巴那(Herminia Ibarra)研究轉業多年,他指出:轉業的時候,最大的錯誤,莫過於拖到不得不做時才踏出第一步。

「猶豫不決、抱殘守缺」是生涯轉軌的最大敵人。美國知名作家麥肯納(Elizabeth McKenna)描述轉業的掙扎時,最常引用一個人帶著石頭過河的故事:天降大雨,小鎮對外的惟一橋梁被淹沒,鎮民趁河水不深時紛紛外逃,但見一個人抱著一塊大石頭蹣跚過河,越接近河心水流愈急手上石頭愈形沉重,岸上鎮民大喊「丟掉石頭」,不過他依然堅持抱石過河,岸上的聲音愈大,他愈抱緊石頭,只見逐漸下沉的他大喊:「不行,石頭是我的!」麥肯納以此說明,一般人自我設限的地步,往往令外人難以想像。

就算能跨出自己心中的框框,離轉職者最近的配偶、上司、好友、父母,在碰到轉業這個重大決定時,往往都會站在反方,希望「一動不如一靜」,這些都會形成轉業者的心理障礙。就是因為重重困難限制,突然轉行幾乎是天方夜譚,因此需要在還未到達職場生涯十字路口前,就開始伸出探尋第二軌道的探針,試穿其他各種可能的身分,才能找到第二個人生的方向。

換軌成功心法2
小贏換大改變,鍛造「可轉移技能」

A-B=C」是大師鮑爾斯給轉職或創業者的不敗方程式。其中A是指「成功經營新行業所必須具備的技能與知識」,B指「現在具備的技能及知識」,等號右邊的C,指的則是「轉業必須重新學習的知識及技能」。

這公式看來簡單,但轉業跟一般學習不一樣,一般學習總先有個清楚的目標,但成功的轉業,往往是先做了之後,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因此伸出探針測定方向之後,還必須經過不斷的修正及測試,才能練就C型技能,真正找到職場的第二軌道。

至於C型技能來源,可能是另一個業外工作,也可能是志工或回學校上課,更可以從自身的興趣出發,也許藉由點滴累積,可轉移技能就會日漸成型,找到新的生涯之錨。與轉職決定一樣,可轉移技能非一蹴可幾,應該採用「小贏換大改變」的策略,以時間換取空間,把轉業準備時間拉長,也能保障基本家庭的經濟安全,當轉換職場的「天平動搖點」出現,這樣的可轉移技能就能派上用場。

在外商藥廠擔任產品經理的方光美(化名),大學念的是藥學,畢業後直接進入本土藥廠工作,但是沒想到遇上藥廠縮編,原來工作單位裁撤,因此她被迫失業。不過,本來就計畫要出國攻讀藥學碩士的她,因而決定要多學一種專業,以備不時之需。

留學三年,方光美拿到了藥學和法律雙碩士學位,回國後順利進入外商藥廠工作,因為多了法律背景和語文能力,目前工作負責新藥上市規畫,薪水也是出國前的倍數。不滿三十歲的她,正在利用工作之餘準備律師考試。「我不一定要當律師,但是希望能有這張執照,有機會可以到律師事務所工作累積經驗,以後走醫藥法務的專業職。」方光美很慶幸她出社會第一份工作就遇到挫折,讓她可以及早準備多一種專業技能,不用等到中年時還要擔心自己的工作被人取代。

換軌成功心法3
重新建立人脈,找到安全的職場新基地

的確,轉業不同於換工作,工作轉換不過是換了個老闆、換了張辦公桌,換了一群同事,之前的經驗累積下來的人脈仍派得上用場。職業轉換就不同了,那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不論是對手、同事、長官、同業都是全新的面孔,職場上的權利義務,都必須重新建立,更重要的是之前職業中累積的人脈及經驗,可能完全派不上用場。一切需要從頭來過,就連肯定評估工作表現的標準以及原則,都必須重新適應調整。

這時最重要的是建立或轉移新的社群關係,讓新的人脈成為心靈的安全基地。所有的轉變過程都需要受到保護的改變空間,自然界中的繭、蛹、子宮,就是扮演這種角色。找到新職場嚮導,加入新的同業社群,是轉業成功的關鍵。

以這個標準來看,全台首創聽故事要收費的「故事屋」創辦人張大光,他的創業成功故事,便是人脈成功移轉的學習對象。

在唱片業工作長達十五年的張大光,對於唱片事業很有熱情,但是因為盜版猖獗,唱片市場持續走下坡,三年前,老闆為維持營運而調整市場的策略,當時已經是部門主管的張大光,眼見和老闆想法差距愈來愈大,萌生倦勤之意,轉而離開唱片圈,大膽地開設故事屋。

張大光決心十足地,賣掉了唱片公司的股票,籌措了四百五十萬元的資金,為故事屋打造了絕佳的硬體環境,但是他還是擔心沒有人會願意花錢聽故事,因此他拿出行銷宣傳的本領,寫了封文情並茂的邀請函,在開幕前夕,寄了兩百多封電子郵件給過去因業務往來認識的朋友,沒想到透過網路郵件的傳播,開幕當天竟來了四百多人,也讓故事屋因此一炮而紅。

勇於改變
只要做好準備,「換軌」會是下一個春天的關鍵字

故事屋的商業模式不斷地被抄襲,「怕別人學,還不如大方分享自己的想法,」因此張大光最近還開起了「說故事師資培訓班」,培養更多對說故事有興趣的年輕朋友,一起來體驗這門新生意的樂趣。

生命是一場移動的盛宴。「改變」是未來職場必修,也是最難得到高分的學分,千萬別在轉折還沒到來之前,就豎起白旗投降,只要有準備,一時被動的「換軌」不會是災難,反而會成為找到職場下一個春天的關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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